let’s fictional be reality。虛構機器開動就無法再回頭,劇本推進可以荒唐走板,人物遙擺於兩個世界,配合冷戰氣氛正是說兩邊不是人的無奈和自我懷疑。演出是,既有角色也有自我,走入危險境地出賣自我也在所不惜,但演出又是具距離面對自我而在控制下的各種失控,像Jazz演出。原作者未必認為她是好演員,易地而處的同情加強了人性。最後反問有問到女主角的精神狀態麼?一發不可收拾的陰謀裡真是可堅定信念到最後?問題是,朴氏有本事說動聽的故事,工整得讓人自覺捲入巨大的虛構中,當淡化了原著冷戰末期的政治與民族情感,以至動機減弱,加害與被害易位成控制與抵抗時,女主角強大的意識,反而削弱了虛構所帶來的力量,或者可看成《小姐》《蝙蝠》的變奏?看的是導演版,但有時神遊他方去,自我上演了另一部更有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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